然后,他就可以用这次的“损失”作为要挟,逼花廋那淫妇心甘情愿地将那头母狗献给自己。
到时候,他要把她带回自己的洞府,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玩物,变成一个只为自己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
他要日日夜夜肏干她的骚穴和屁眼,把她拴在床边当狗养,让她用那对大奶子给自己喂奶,用那张小嘴给自己口交,直到把她彻底玩坏为止!
一想到那美妙的场景,王牧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胯下的肉棒涨得发疼。
他再也无法静心修炼,满脑子都是明日如何折磨那对母子的淫邪念头,脸上露出了无比得意和残忍的笑容。
花满楼地下的秘窟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混杂着妖兽的体味、腐烂的食物和长年不见天日的霉气。
绿头龟公的头压得更低了,一张本就阴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恶鬼。
他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里是浑浊不堪的皂角水,水面上漂浮着几撮不知名的污垢。
他的心情比这秘窟里的空气还要糟糕。
一想到黄头那帮杂碎现在正围着陈凡月那骚货快活,他就嫉妒得卵子发疼。
黄头他们肯定正抓着那对能晃瞎人眼的大奶子肆意揉捏,或者已经把那骚货的腿扛在肩上,用粗大的肉棒狠狠肏进她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骚穴里。
而他,却被夫人指派来这里,给一头即将被处死的畜生洗澡。
“妈的!”他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目光怨毒地瞪着被粗大铁链和灵力绳索捆成一个大肉粽的海猴子福宝。
这畜生曾经也是神气活现的稀有妖兽,可经过这一个月的囚禁和饥饿,早已没了半点精神,浑身沾满了干涸的血污和粪便,毛发纠结成一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你这畜生,跟你那婊子妈一个德行!”绿头龟公咬牙切齿地骂道,他提起那把比门板还宽的硬毛大刷子,蘸满了脏水,毫不留情地刷在福宝身上。
“一个骚得能把人魂都勾走,一个臭得能把人活活熏死!真是天生的一对贱货!”
刷子粗硬的毛刮过福宝的皮肉,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福宝只是虚弱地呜咽了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绿头龟公的动作越发粗暴,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几日地牢里的那一幕。
那天,他听闻陈凡月那母狗被黄头一个人扔在地牢,心里痒得不行,便想趁着没人注意,溜进地牢里去摸一把他最爱的巨乳。
可他刚一靠近地牢门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骚臭味就直冲鼻腔,那味道复杂至极,既有男人射精后留下的精腥,又有女人被干到高潮时淫水泛滥的甜腻骚气,更混杂着失禁后的尿骚和汗臭,简直是淫乱的极致体现。
他捏着鼻子探头往里瞧,瞬间就看直了眼。
只见他朝思暮想的绝美肉体,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半蹲在一个矮小的木马上。
她那身傲人的雪白胴体暴露无遗,丰满得快要炸开的巨大奶子因为双手抱头的姿势而更显挺拔,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呼吸而波涛汹涌地颤动着。
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奶头又红又肿,顶端还挂着一滴未来得及擦去的晶莹乳珠,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被小小的马凳完全托住,显得更加硕大挺翘,臀缝深邃,引人遐想。
而最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大开的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景象。
那个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骚穴红肿外翻,穴口被操得都合不拢,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浑浊的液体。
白的精液、黄的尿液、透明的爱液,混杂在一起,顺着浑圆雪白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洼。
就连她身后的屁眼,也被人狠狠玩弄过,此刻完全无法闭合,同样湿漉漉地向外渗着不知名的液体。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痴傻,显然是被丹娘的金针锁住了穴道,完全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便器,一副彻头彻尾的母狗模样。
那股味道实在太冲了,骚得他鸡巴“噌”地一下就硬了,可那股臭味又让他阵阵反胃。他终究是没敢进去,悻悻地退了出来。
“操!”回过神来的绿头龟公,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他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福宝,所有的怨气都有了宣泄口。
“都是你这小畜生!要不是你伤了贵客,老子早就去快活了!”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乎是要把福宝的一层皮给刷下来。福宝发出了痛苦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叫!叫你妈个逼!你叫得再大声,你那婊子妈也听不见!”绿头龟公狞笑着,一边狠狠地刷洗,一边恶毒地诅咒:“老子今天就先把你这小畜生洗剥干净,明天看你怎么被抽筋扒皮,炼成妖丹!等那骚货没了你这个唯一的念想,我看她还怎么装人样!到时候,老子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给老子舔干净!让她那张骚嘴也尝尝老子尿的味道!把她操成一滩真正的烂肉!”
他幻想着黄头那帮人此刻可能正把滚烫的精液射满陈凡月的嘴巴和骚穴,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只能将这满腔的邪火,全都发泄在身前这只无力反抗的“畜生”身上,秘窟里,只剩下刷子摩擦皮肉的刺耳声和妖兽绝望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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