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雏田在变成小白狗的这段时间里,为了维护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故意表现出了远超普通犬类的聪慧。
她甚至“学会”了如何像人类一样使用马桶,因为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抬起后腿,在院子里随地大小便。
所以,此刻被儿子撞见自己坐在马桶上“排泄”,并不会暴露她真实的身份。
然而,博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雏田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见博人探头向外,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圈,确认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后,便反手将厕所的门关上并反锁。
“小白,今天爸爸又说要很晚才回家了……所以,又要辛苦你了哦。”
博人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脱下了自己裤子,露出了巨大的肉棒。
那狰狞的尺寸,那虬结的青筋,那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出透明液体的硕大龟头……
雏田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了上去,心中涌起的,却不再是单纯的羞耻。
她羞耻的,不是儿子这根尺寸夸张到堪称凶器的肉棒,而是来源于她作为母亲的失职。
她的儿子,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兽奸”这种变态到极点的恶习!
她现在可是一只母狗啊!儿子竟然对自己这具“母狗”的身体,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性欲!
“是我……是我没有教育好他……”雏田在心中痛苦地哀嚎着,“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
不等雏田从自责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博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毫不客气地分开了她的大腿,将那根滚烫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她的骚穴。
“噗嗤——!”
巨大的肉棒野蛮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将那些未来得及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撞得四处飞溅,一路势如破竹,深深地捣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呜嗯!”
雏田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后背重重地撞在了马桶水箱上。
强烈的撕裂感和被撑满的饱胀感瞬间袭来,让她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想也不想,连忙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颗白色药丸塞进了嘴里。
虽然儿子的鸡巴肏的是前面的骚穴,不像黑狗那般只知道粗暴地蹂躏她的后庭,带来的痛苦会小很多。
但是,雏田实在是不想再感觉到任何东西了。
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
她害怕,她怕自己一旦从儿子的鸡巴上,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她那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道德底线,就会彻底崩塌。
那种灵与肉被同时撕裂,在极致的羞辱中沉沦于快感的感觉,对她的心灵来说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折磨。
她无法接受如此淫荡的自己。
药丸的效力迅速发作,将她体内那股刚刚才被儿子粗暴的插入而点燃的欲望之火,再次强行压制了下去。
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颈上,将她整个人都顶得在马桶上不断起伏。
噗嗤噗嗤!
雏田的感官,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只能感觉到被异物侵犯的钝痛和饱胀感,却再也体会不到那种足以将理智冲垮的酥麻快感。
虽然这药丸只能屏蔽掉大部分的性欲,并不能完全根除。
比如,当快感累积到极致,身体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她依旧会不受控制地发出羞耻的淫叫,身体依旧会诚实地喷出大量的潮水。
但这已经足够了。
这几天来,雏田一直靠着这种药丸,才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在无休止的奸淫中彻底沉沦。
如果没有这种药丸,她毫不怀疑,自己那具被黑狗和儿子轮番开发的淫荡身体,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于欲望,变成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渴求肉棒干的骚母狗了。
现在有了药丸,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身外之物。
快感与理智被强行分离开来,她可以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静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儿子肆意地奸污,被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操得淫水四溅、娇喘连连,却不影响自己的判断。
不行!
纠正儿子的性癖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