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背叛他的人,叶天绝对不会让他有什么好下场的。
此刻!秦谦和秦家的众人还在等着萧云的回答。
“怎么样?萧云,我开出的筹码已经够诚意了吧?只要你点头同意,你甚至还可以额外提出条件,只要我们秦家能够满足的,绝对不会推辞。”秦谦最终还是憋不住,继续开出自己的筹码。
萧云冷笑一声,“省省吧,你开什么筹码我都不会归顺你们秦家,就算你让我当秦家家主,我也不会干的。”
这话落地!
秦家众人的怒火一下喷发了出来。
风城东区的老街巷口,晨雾尚未散尽,石板路上凝着露水。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蹲在墙角,手里攥着半截粉笔,在潮湿的地面上一笔一划地描摹着什么。他的动作很慢,却异常专注,仿佛不是在画画,而是在传递某种不可言说的讯息。
路过的居民起初并未在意??这几年,孩子用粉笔乱涂乱画早已成了常态。可当他们走近时,脚步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那不是随意涂鸦。
地面的图案是一棵巨大的树,枝干虬结如脉络,叶片由细密的螺旋纹构成,每一片都隐隐泛着微光。更令人惊异的是,整幅图竟与三年前全球共感塔重启那夜,天空中浮现的“叶痕图腾”几乎完全一致。
“这孩子……怎么会画这个?”一位老太太扶了扶眼镜,声音微微发颤。
小男孩抬起头,眼神清澈得不像凡俗孩童。“它让我画的。”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一直在响,像心跳,又像唱歌。”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一辆旧式自行车缓缓驶来,车筐里堆满了信件和包裹。骑车的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穿着褪色的邮政制服,脸上刻满风霜。他停下车子,望着地上的画怔了片刻,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崭新的彩色粉笔,轻轻放在男孩手边。
“继续画吧。”他说,“我小时候也收到过这样的粉笔。那时候还不懂,现在明白了??有些东西,必须有人接着写下去。”
男孩点点头,没问他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像是雨后森林的味道,又像深夜梦中那一声轻柔的“我在”。
男人转身离去,背影融入晨光。没人注意到,他左腕内侧有一道淡绿色的疤痕,形状宛如一片落叶。
***
与此同时,在Kepler-452b的晨曦号基地内部,科研人员正围聚在主控台前,神情凝重。
“第三次尝试失败了。”首席工程师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我们成功激活了双频共振装置,但情感锚定信号始终无法稳定接入本地生物神经网络。这里的原生生命体……它们有感知能力,却没有‘共感’的基础结构。”
指挥官沉默良久,望向窗外那片紫红色的草原。风吹过,草浪翻涌,如同某种未知语言的低语。
“也许我们太急于复制地球模式了。”一名年轻女研究员轻声道,“他们不是人类,不该被要求以我们的频率呼吸。”
就在这时,警报突起。
“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来自行星地核深处!”
所有人迅速就位。屏幕上,一道环形波纹正从星球中心向外扩散,频率竟与地球共感网络的核心律动惊人相似。更诡异的是,这种波动并非机械或自然现象,而是呈现出明显的意识特征??它在“呼唤”,而且目标明确:指向晨曦号的情感发射阵列。
“不可能……”老科学家喃喃,“这里没有叶痕者,没有主树,没有……”
“但它在回应。”女研究员盯着数据流,“就像种子听见了母树的声音。”
她忽然冲向资料库,调出一段尘封影像??那是陈陌最后一次公开演讲的备份片段。画面中,少年站在风城废墟之上,手中握着一支粉笔,声音平静却坚定:
>“共感不是技术,不是系统,也不是控制工具。它是记忆的回声,是爱的延续。只要还有人愿意倾听,哪怕隔着星河,也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她的眼眶红了。
“我们错了。从来都不是我们在传播共感……是它自己,在寻找新的宿主。”
话音未落,整个基地剧烈震动。窗外的草原骤然亮起无数光点,如同夏夜萤火,却又整齐划一地朝某个方向汇聚。那些光点最终凝聚成一行悬浮于空中的符号??正是地球上早已失传的古老叶痕文字:
>**“你们来了。”**
基地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