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你我今日新婚夜,你却想杀我。真真叫我好生伤心。”
“疯子。”
“你也是,嘴上念着消除罪孽的大悲咒却想杀人,你是什么妖僧。”
珠串断裂元叙已然没了武器,现在又被雾晓白束住手脚,蒙住双眼。
湿热的触感从元叙额心到鼻尖最后到唇瓣,紧闭的双唇拒绝陌生访客。雾晓白的手掐住元叙的下颌微微用力,唇张开小缝,那张灵巧的舌深入腹地,勾住藏在最里面的另外一条舌。
雾晓白与元叙两人唾液交缠,元叙表面身体像具死尸一样,实际已经准备好金刚杵降妖伏魔。
只是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容易大意失荆州。
就像现在的雾晓白以为自己完全掌控局面,差点被元叙咬掉舌头,也就是雾晓白反应快,才嘴角微微破皮。
“陈郎,口舌如此之利,快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金刚杵。”
元叙不敢口说话,怕泄了那口气。
当雾晓白的柔胰捉住那粉红色的金刚杵,想登极乐。那弯头杵已然陷落,主人还想负隅顽抗,早就被那唐僧的紧箍咒念的缴械投降。
那几十年未曾交纳的浓精泄了雾晓白一身,原本像修了闭口禅的僧人,那些压抑克制的闷哼声在空荡的寝殿回响。
虽然快,但是降妖伏魔多有波折。
弯头杵想完整吃下去颇有难度,但是雾晓白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掉落在床上的佛主被雾晓白拾起塞进元叙口中、耳蜗处和后庭花。
异物的入侵和被隔绝了一部分声音,丧失了视野和开口说话的机会。
元叙只能通过嗅闻去感知这个时间,令人讨厌的龙涎香包裹住他整个人。他像被这种香气浸透、沉迷,拉着让人下坠。
明明闭眼、闭口、修身、修心就好了。
元叙只觉得自己身体被不知名力量控制住了,被束住的双手圈住雾晓白的腰。雾晓白整个人向后倒去却被元叙搂住了。双腿盘在元叙腰间,雾晓白被撞的一荡一荡的好像崖边的一片叶子。
“陈西望,你要信佛了,改信我吧。”
元叙没有说话,只是身下更加卖力。
弯头杵恰恰好顶到那块软肉,每次不经意的擦过,雾晓白的双腿都忍不住一抖。就算是个榆木疙瘩也知道那里是雾晓白的敏感点。
元叙故意深进深出,十次有八次顶到那块舒爽。后面又故意避开这里,勾的雾晓白主动去寻那快活物。
湿答答的佛珠从口中落在两人交迭拥抱的身上,这是两人做恨这么久他说的第一句话。
“淫妇”
雾晓白也不客气。
“妖僧。”
两人昨夜战况激烈,身上的青紫,胸前的牙印。脖子上的都勒痕都是下了死手的,只是两人身上的精斑、爱液又说明两人做得很畅快。
雾晓白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和元叙做爱一场像打仗一样。
只是昨晚这人没把自己勒死么?
雾晓白昨晚是过上洞房花烛夜了,他不知道启幽可惨了。
毕竟被自己老板小蜜为难真的让人挺难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