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承见她这么执着,耐心同她说了一遍怀孕和生产后会出现的身心变化,以及需要承担的风险,希望她能考虑清楚。
在他的思想观念里,没有“继承香火”一说。所以,他对于有没有孩子这件事,并不怎么在乎。
总而言之,他只在乎她。
“可我还是想要个孩子……虽然有孩子会辛苦一些,但是……小孩子多可爱啊……”
她冲他眨巴着眼,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像飞蛾扑火般,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
她喜欢他对自己的温柔呵护,也喜欢他给她的陪伴和鼓励。
她爱他,他亦爱着他,这该是最好的状态了。
由爱生性,她情难自已,伸出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颅,与她接吻。
她吻了吻他的嘴角,而后探出软舌舔舐他的薄唇,滑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软舌又舔又吸。
寂静的房间,传开了暧昧的啧啧水声。
她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双腿岔开,骑在他身上。
她一边拉扯他的睡衣,一边亲吻他的身体。
“宝贝,你这是打算色诱我啊?”他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长发间穿梭。
一根根青丝自他指间缓缓滑落,他看着,有一瞬晃神。
他回想起和她共同经历的种种往事,想起她的温顺、羞怯、执拗、挣扎……
他曾说——“不管你怎样,清纯天真,还是淫荡下贱,我都很喜欢……”
呵,岂止是清纯天真、淫荡下贱,只要不触碰到底线,她就算使性子,跟他闹脾气,他都觉得她无比可爱。
爱情,让人盲目。
盲目到眼中只剩她一人。
盲目到爱屋及乌,但凡是她所中意的,他都觉得顺眼。
“裴清芷……”他低语呢喃,神思被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搅得一团乱。
“嗯?”她双手撑着他的小腹,星眸被情欲侵占,呼吸火热急促,脸颊晕开娇艳的潮红。
曼妙婀娜的玉体不住耸动,湿软的肉穴与硬挺的男根撞击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啊~突然……想起,嗯……你这周……没交公粮。”
她娇喘不断,话说得不利索,体内的酸麻感在一次次激烈的抽插中退去,变成了销魂快感。
“嗯……”他呼吸粗重,见那两团白嫩的椒乳荡漾着诱人乳波,他一手一个地握住,爱不释手地揉搓,挑逗顶端的红艳乳尖。
“前两天,是我在忙,你没好意思打扰我。这两天,我见你在忙,自然也没好意思打扰你。”
他解释道,明知她不在意这些,却还是想和她多说说话。
“啊~”这么多年过去,无数个痴缠狂乱的夜晚,她在一次次实践中,学会了怎么取悦自己。
她一边颇有技巧地抽插,一边玩弄自己的阴蒂,特别容易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潮。
高潮过后,是绵绵不断的酸软,她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怀里。
“不行了……”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宛若一朵沾着清露、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你的体力,最近差了好多。”他掐着她的小腰,腰胯向上一顶,将她的身体抛了起来。
她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沉坠下,龟头直直撞入最深处,爽得她大叫起来。
耻骨相撞,她的软,他的硬,相得映彰。
“哼嗯~你倒是……啊!厉害……”
她话音刚落,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地紧紧相拥,深色阴茎狠狠肏干着泥泞不堪的肉穴,拔出来时,擦过阴蒂,磨出一阵阵快意。
“不然,怎么能喂饱你?”他勾唇浅笑,嘴角噙着一丝丝邪气,宛若勾魂摄魄的鬼魅。
“危承……啊!”强烈的性快感让人缺氧,她扒着他的肩胛骨,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布满细密汗珠的坚硬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