芰荷叫人在小厨房温着饭菜,只等二小姐醒了就让她垫肚子。
仰春睡醒之后已经感受不到时间了,问了芰荷时辰,是未时叁刻。
简单洗漱之后,吃过了芰荷备着的饭菜。想着深秋日短,也不再出门,叫芰荷掌灯,她要将这段时间荒废了的练字捡起,还要细致地梳理书铺接下来要推出的活动。有了章程,底下的人才好办事。
中间她还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已经大好。昨个儿那么激烈的性爱竟然没有伤扯到它,仰春用指腹轻轻摩挲已经不再突出的皮肉,低声嘀咕道:“这就是大夫的保证么。”
夜里喻续断又来给她涂了一次药,她好整以暇地见他净手、搓药、涂药。
目不斜视,君子端方。
仰春在上头轻哼一声,“呵,喻大夫今个儿真是正人君子,不搞外室的做派了。”
喻续断垂下轻薄的眼皮,漫不经心地轻声道:“小姐,请谨遵医嘱,勿纵欲,远男色,方得愈。”
这话太过耳熟,是那日解毒时他当着林衔青面告诉她的。
仰春又气又笑,抬起玉足踢向他的俊脸,被男子一把握住脚踝。
手臂上淡蓝的青筋凸起,显然是用了力气的。
只是不知力气用在哪里,反正仰春的脚踝不痛。
他抬眼,仰春又看见他没敛住而显露出的深沉幽静的眸,“再动小姐今晚怕又不能睡了。”
仰春才悻悻地收回腿。
他也没阻拦,涂了药又给她掖好被子。
“不操你不是不想做你的外室了,是怕你受伤,昨个儿你的逼穴已经有些撕裂了。”
仰春的小脸瞬间被蒸红,透出一层又一层热浪。
“你瞎说什么呢,我、我并非那贪吃之人!”
喻续断闻言忍不住,面上露出难见的、明显的笑来。
“且你这大夫太不专业,什么、什么逼穴——”她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羞,“你、你们大夫就没什么书上的文雅称呼么。”
喻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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